Fawn.

柳澈,会掉落乱七八糟的脑洞,AOT/JO/果立方,经常混乱邪恶杂食。

《最是情字留不住》

我第一次码字这么神速。
看不惯齐翰剧里被情伤成那样,还是小说里那个腹黑心计美人帅气。所以私心加了泰阿剑的梗。
暮云的智商只要被齐翰带上来,完虐哥哥们就是妥妥的。
4.快到傍晚的时候,徐暮云苏醒了,但并不是很清醒,只当是义兄派人救了他。
可这衣服,似乎有点不太对劲,等等,我的裤子呢!!!
徐暮云一下子彻底醒了,并伴随着云式懵懂状态环顾四周。
竹屋,简单的几样家具,这么穷该不会是那窝飞羽把他给抓了吧!
徐暮云急忙起身,夺门而出。
此时齐翰正跪坐在石桌前挑拣自己下午采的草药,听到身后的声响,转身一笑,“你醒了?”
其实这画面还是很唯美的,夕阳余晖,少年回眸一笑,桃花眼春风面,发丝如墨,夹杂着药香,随风飘逸,简单的挽髻,束一支青玉簪。清朗不失高雅,温柔包含疏离。
如果这张脸和自己的不一样,那就更好了。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为何和我长得如此相像?”徐暮云定了定神,他的脑容量似乎不是很能接受这种情况。
“在下齐翰。看见公子受伤了,医者仁心,便不忍心,救治了公子,好在伤势不重。不知给公子备的药是否吃了?”齐翰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外界过多接触了,那温润的神情似乎是把许多伤痛看淡了,“能遇到公子想来也是缘分,我也好奇这世间竟会有容貌相似的人,索性带了回来,还望公子不要见怪。”
“徐暮云。”徐暮云的回答方式简单又粗暴。“多谢齐公子相救,此恩暮云没齿难忘,只因有私事缠身,必须离开了。”
你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齐翰似笑非笑的腹诽。
“徐公子最好还是调息几日再出发,身上的伤若是落下病根,往后很难治疗。敢问公子来自何方?”敢说东土大唐我就打你哦,齐翰对于他的来历起了兴趣,便随口问了几句。
徐暮云只当齐翰是个避世隐士,故不知道他白衣尊者的身份,“骁月。”
齐翰觉得这辈子都得栽在不同朝代却在他的世界里搅了浑水的人身上了。骁月,尧汉,都是历史上的国度,如果眼前人的脑子没被水泡傻,那就是他来自过去。从衣着和礼仪上,后者的可能性很大。
“徐公子,冒昧一问,这满头白发可是天生?”齐翰淡定地套着话,再用他这人畜无害的脸,完美。
徐暮云并不觉得齐翰有什么杀伤力,甚至是真心待他,不告诉他真相,以后又会误伤一个护着他的人。
于是在齐翰那无辜的眼神下,徐暮云把自己的很多过往托盘而出。

很少有人真心对他好,所以徐暮云还是很缺爱的,极易容易相信对他好的人,实力强大,世人畏惧,很简单易懂,重情义,说白了也是个儒家作风的人,只可惜所效力的那个人目标问题,让暮云走了条歪路,利用和摆布暮云罢了。齐翰对徐暮云做了个大致总结。
他年少时也与齐晟分庭抗礼,揣测人心,精明能干。像徐暮云这么直球的回答,齐翰也是头一次见,不过这样多好,干净又纯粹。

齐翰听着听着也哭了,不真却也不假,“没有关系,我会护着你,有剑气又如何,我不会让你冒险让你受伤,那里太危险,答应我,不要去了。”
“可义兄他待我恩重如山,若是不回去,我怎么面对义兄?”徐暮云有些为难。
我看你就是傻你才看不出来他利用你。齐翰拭去眼角的水珠,笑靥如花一般也反问暮云:“我这救命之恩,你是打算如何回报呢?”
“这……”
“以身相许吧。”齐翰顿时觉得调戏暮云是件快乐的事情。
但暮云这个楞头青居然答应了,答应了!
“可是,我能不能先穿上裤子?”暮云终于说出了那句他想说的话。

5.穷,买不起。
齐翰实在是没脸说这种话。
“这里天气炎热,鲜有人到访,不穿也无妨。”这理由塘塞暮云应该是可以的。
“哦。”
齐翰来到岭南之后,没少受齐晟给他挖的坑,所以他也就干脆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省得官府找事儿百姓碎嘴。自己出来时的母后给的钱通融了差吏,购置了几件衣服,买了一把蔬菜种子,剩下的银子已经让他花出去买东西吃了。不过他齐翰命硬,撑了下来。饿了就摘自己种的蔬菜吃,草药自己采,以防生病时再被哪个齐晟买通的郎中给毒死,衣服脏了就自己洗,房子是自己盖,乱了也得自己收拾。
总之他齐翰还没疯的原因是他要等齐晟先死,然后再光明正大的越过越好。
齐翰在骨子里仍是那个高傲的九王。
纵然他现在是卑躬屈膝,他不过是在等一个时机,然后才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暮云你说话很是清冷呢。”齐翰揶揄他,“那小姑娘说的不错,真的像个冰块。”
“阿翰,连你也这样说我。”
“哪有啊,我这徐三公子那可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
“这我还是头一次听见别人这么说我。其实现在这样不穿裤子也挺爽的,若是以前的话无论义兄还是哥哥都会教训我。”暮云突然很正经的看着齐翰。
“你的哥哥将你打下悬崖,你不会恨他吗?”齐•套话王•翰觉得暮云是个大写的蠢萌。
“从他抛下我的时候,我就不认他这个哥哥了。”暮云撇撇嘴。“阿翰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吗?我还不知道你的过去呢。”
“我?”齐翰的人生也是个大写的会玩能作,他不想提及那丰富的阅历,也就云淡风轻般说了几个事情,“我爹娘都很疼我的,但我哥讨厌我,我也讨厌他,他娶了我最爱的女子,父亲走后,也夺走了我本该拥有的地位和权财,我就来到了这里。”
“你就没想过夺回来吗?”暮云对于这种哥哥,十分的不满意,“我哥如果不是和我在对立阵营,也会比你哥好很多!”
“夺回来?”
“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帮你便是。”
“先缓一缓,我们得需要准备,毕竟你还有好多不知道的事情。”齐翰挑眉笑了笑。
是夜,齐翰才发觉自己屋子中只有一张床,正准备和暮云商量谁打地铺时,暮云十分豪爽地拉他上了床。
“暮云你这是做什么!”齐翰脑海中闪过各种少儿不宜的片段,事情发生的太快,他自己也没有料想到。
“我不是以身相许了吗?同床而已,不愿意吗?”暮云搂着齐翰的腰,低声耳语。
若是有灯火,暮云必定会看见齐翰从脸颊红到耳朵根。
“行了,睡你的觉吧。”齐翰觉得被同一张面容的人调戏很不是滋味,为什么他是被调戏的那个啊。
“嗯。”暮云难得开心的笑了。

6.先不说齐翰还没告诉徐暮云,天下都不知道易了多少主,暮云也不处于原来的朝代,而且他齐翰手里真的是没钱了,别说招兵买马还不让齐晟发觉,给自己两人买马,都是困难。
尤其是暮云每天早上起来还要编那个小辫子,齐翰每次都忍着不嫌弃,就不能按照我们现在的风格束个发吗。但论暮云的美貌,那种鬼发型,也不是问题。

突然有一天暮云的剑气发作了。
事发突然,齐翰也只是随手拿起当年成祖赐的剑挡了一下。不过这里的齐翰也不是你们以为的病弱美人了,兴许那剑是携带真龙气息才护的住齐翰。
齐翰不清楚剑气怎么控制,但是暮云不发狂才是首要的事情。
“徐三儿,你给我听好了!你暴走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齐翰运了口气,稳住自己的脉络,将那把佩剑抵于胸前。“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活着!你的恨我的仇,哪一个都没报。控制自己,才有可能制裁他人。”
齐翰将剑捧在手中,“我将用自己的鲜血来祭你!”语毕,拔剑出鞘,霎时又一团磅礴剑气从剑中飞出,飞沙走石,遮天蔽日,两股剑气相撞,奇迹般的均消失了。
齐翰咳出一口淤血,放好了剑,急忙去看暮云。
“你居然没事?!”暮云十分惊异。
“你还想让我出事?!”齐翰觉得他这话说的很是气人,又咳出一口血。
“没没没,因为普通凡人承受不住剑气,我本担心你也会有事,现在看来没有什么问题我就放心了。”暮云赶紧打横抱起齐翰,放到床上,伸手替齐翰擦擦血,“没事就好。”
“或许是这柄剑的功劳。”齐翰淡淡地说着,好像受伤的不是他一般,“暮云,你可知你所携带的是什么剑气?”
“据说是轩辕剑。”暮云并不是很确定。
看来我之前的苦不是白吃的。齐翰觉得这便宜捡的很大发。曾在书上听说过,但未曾想过都成了真,那自己的佩剑,八九不离十,就是泰阿剑。
隐忍,不屈,楚王,三年,被困,无粮草兵革,内心之威。齐翰忽的想到这几个和历史上重叠的问题。
“暮云,我想要告诉你一些事,你可愿意听?”齐翰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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